59年毛主席重回韶山欲和亲人合影,文运昌直接拒绝:他伤了我的心
新中国刚成立那会儿,毛泽东收到了一封来自家里的信,本来收到家书应该是件挺高兴的事儿。但毛泽东一看信里的内容,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,他直接跟办公厅主任田家英说,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信,就别给他看了。
是哪一封家书,让毛泽东下了这样的决心呢?
这封信是毛泽东的亲戚文运昌寄给他的,里面写了个有14个人的单子,全是文家的亲戚,想让毛泽东帮他们找份工作,或者帮忙保送到学校读书。
毛泽东瞅着那封信,嘴角一咧,带点苦笑地说:“嘿,看来我毛泽东这儿,也有人觉得我一得势,身边的人都跟着沾光呢!”说完,他立马收起笑容,一脸认真地对手底下的人说:
我不管别的领导会不会给亲戚安排工作,但在我毛泽东这儿,这一套可不吃香。共产党跟国民党不一样,咱们是真心实意给老百姓谋好处的,不是搞那些自私自利的小动作。”说完,毛泽东直接在文运昌的信上写了句:“给亲戚找工作这事儿,我做不来。”
对于想要找毛泽东谋求职位的人,毛泽东定下了个简单明了的规矩,那就是“四不原则”:不推荐、不引荐、不表态、不通信。
没过多久,毛岸英因为工作上的事儿要去韶山,出发前,毛泽东专门嘱咐他,路过唐家托时,要去探望一下文家的两兄弟。文运昌一听说毛岸英要来唐家托,心里头那个激动啊,觉得机会又来了,连忙把弟弟文松南叫来一起想办法。因为有了上次写信那档子事儿,自己不好再出面了,所以这次就让弟弟文松南去谈工作的事。
毛岸英一到唐家托,立马就被亲朋好友们热情包围了,大家伙儿拉着他聊家常,气氛特别融洽。没多久,文南松就直截了当地跟毛岸英聊起了文运昌的工作,说是看在亲戚的份上,想让毛岸英再去跟毛泽东提个醒,帮文运昌在工作上使把劲儿。
毛岸英听完之后,心里清楚老爸的为人处世,于是就婉转地跟表叔说了不行,还给他解释了原因。文南松看毛岸英这么坚持,也没辙了,只好又写了一封信,让毛岸英帮忙带给毛主席。
没多久,毛泽东就瞧见了那封信。他还是守着自个儿的行事规矩,没给表哥文运昌开后门,回信里头他写道:“运昌哥的工作,我不能帮着推,得看他在老百姓里头干得咋样,这样才能让大家伙儿信得过他,有了合适的机会,自然能去干事儿。”
文运昌接信后特别失望,心里盘算着要去北京讨个公道。到了1951年4月份,毛泽东亲自发了邀请,家里亲戚全跑到中南海聚会。文运昌也见到了在北京当大官的表弟,想瞅瞅表弟的官架子,结果毛泽东一见面就热情地跟家里人打招呼,特别亲切。
毛泽东瞧见文运昌,赶忙把他拉到身旁,两人就开始聊起小时候的趣事,心里头那个怀念劲儿啊,别提了。文运昌这次在北京一待就是4个月,毛泽东用自己的稿费,变着法儿地给他准备好吃的好喝的,招待得十分周到。
1952年6月份,文运昌又一次跑到北京去见毛泽东。这次到北京,文运昌跟以前大不一样,变得特别爱喝酒,经常喝到不省人事,不管在什么场合都瞎说一气。他逮着谁就跟谁讲他和毛泽东的那些事儿,还自称是毛泽东的救命恩人。文运昌这么一来,给毛泽东添了不少麻烦。
那时候,毛泽东心里惦记着家里人,就没多讲啥。转眼到了1953年冬天,毛泽连、毛锦成、谭熙春、邹普勋这四位老家的亲戚,专门从韶山赶到北京来给毛泽东过生日。一看见家里的亲人来了,毛泽东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,赶紧好好地招待他们。不过,虽然心里高兴,但毛泽东也觉得这样不太符合规定,就对家人说:
在党的第七届二中全会那会儿,我就明确说了几点:不搞生日派对,不宴请宾客,不送礼物,也不用人的名字给地方命名。身为主席,我得自个儿先做到!以后啊,我那些在乡下的亲戚、朋友,还有父老乡亲们,都别想着来给我过生日了,这样真不合适!
这时谭熙春笑着逗趣:“韶山那边的亲戚来了你说不满意,湘乡的亲戚一来,你又是一套说辞?我听说运昌公也特地赶过来给你过生日了!”
毛泽东一听这话,心里头立马就明白了,文运昌要是留在北京,那影响可太坏了,这不是给大伙儿带了个歪风邪气嘛。他连忙去找文运昌,对他说:
运昌啊,你来北京已经有一段日子了,现在既然有伙伴一起,那就跟着大伙儿一块儿打道回府吧。
文运昌一听,立马回了句:“你这是不是要我走啊?我可没那打算!”
毛泽东瞧着文运昌那副模样,立马就说:“行!我不管这事了,你走不走,自己看着办。”
文运昌见毛泽东这么对自己,让自己在大家伙儿面前丢了脸,心里头一股火,直接甩手回了老家。到家后,毛泽东心里还是惦记着这份亲戚情,想着文运昌的学问,就帮他谋了个湖南文史馆的差事。但文运昌心里头不咋乐意,他总觉得在北京才能有更宽的路子发展。
文运昌压根儿不重视这次工作的机遇,成天泡在酒里,过得浑浑噩噩,把自己的活儿丢在一旁不管。一喝高了,他就满嘴跑火车,胡说八道。
毛泽东的侄子瞅见文运昌那些举动,觉得实在离谱,就把这事儿跟毛泽东说了。毛泽东一听,立马给文史馆写了封信,亮明观点:别因为文运昌是我毛泽东的亲戚就另眼相看,咱们都是老百姓,没啥特殊不特殊的。文运昌知道这事后,心里头对毛泽东的不满又多了几分。
1959年的时候,毛泽东回到了韶山,再次踩上了这片老地方,他心里头那个亲切劲儿就别提了。一瞅见好久没见的亲人,他的话匣子就关不上了。后来,他琢磨着拍张全家福留个念,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文运昌的人影。家人们觉得这样可不好,就赶紧跑到文运昌家去请他。结果,文运昌干脆地拒绝了,说啥也不去见毛泽东。
文运昌心里对毛泽东憋着好多怨气。想当年,毛泽东搞革命那会儿,自己没少出力帮忙,还因为跟他扯上关系吃了不少苦头。现在生活好过了,毛泽东咋就不能拉自己一把,给找个“正经”活儿干呢?在北京才多呆了几天,吃了几顿饭,就要赶我走,这表弟的做法真让我寒心。
文运昌心里头觉得毛泽东对自己有点“亏欠”,这背后是有故事的。毛泽东他妈,家里排行老小,大家都叫她文七妹,十八岁就嫁给了毛泽东他爸毛顺生。等毛泽东一出世,文七妹就带着他回了娘家,那边条件好点。在姥姥家,毛泽东老是得到大他六岁的表哥文运昌的关照和帮助,说起来,就连毛泽东后来走上革命的路,都离不开文运昌的指点呢。
毛泽东小时候,家里主要是种田为生。他老爹觉得,庄稼人嘛,读那么多书干啥,老老实实种地才是正道,能认几个字,会打算盘就足够了。于是,就把他送到了附近的私塾去念书。在私塾那段时间,毛泽东对学习表现出了特别大的兴趣,天赋也挺好,老师上课讲的东西,他不仅能很快明白,还能自己联想到别的例子,引用经典来解释。
我表哥文运昌,在毛主席的亲戚里头,算是挺有学问的一个。他看到毛主席特别爱学习,就经常从家里挑些藏书给毛主席看。他俩之间还有个规矩,挺有意思的,就是每次借书都得写张借条。这张借条上得写清楚借书的是谁,书是谁借出的,啥时候借的,啥时候还,还有书的名字,用这样的办法来管着看书的时间。
1910年,毛泽东在私塾念了六年书后,被他老爸叫回了家。老爸觉得儿子书已经念得够多了,再继续读下去就是白花钱。现在识几个字就行了,去米店当个学徒,学点手艺也挺好。可毛泽东看到自己老爸这样的安排,心里特别着急。他明白,整天打算盘记账可不是他想要的生活,也不是他的追求。
没办法,毛泽东只得去找私塾老师求助。老师看毛泽东是个读书的好材料,就亲自跑到他家去劝毛泽东的父亲。当老师提出想让毛泽东继续念书的想法时,毛顺生磕了磕旱烟斗,乐呵呵地说:“咱们庄稼人,要那些功名干啥,能把账算明白,字写得端正就行了!”老师见毛顺生这态度,知道劝不动,只能无奈地走了。
这时候,毛泽东心里头那个急啊,感觉谁也没站在自己这边。说来也巧,他表哥文运昌知道了这事儿,二话不说就动身来找他了。文运昌一心想着要把毛泽东从这困境里拉出来,于是他就发动族里人一块儿去劝他姑父毛顺生。大家伙儿轮流上阵,跟毛顺生磨嘴皮子,最后毛顺生实在拗不过,只好点了头,答应让毛泽东出去读书。
1910年那年的秋季,毛泽东心怀一腔的热情,离开了韶山这个地方。就在那一天,他动手改了一首诗,内容挺有感触的。
小子我下定决心离开家乡,要是学不出个名堂来,我绝不回家。葬在哪里又何必非得是故乡呢,这世上哪儿不能埋骨青山。他把这首简短的诗,悄悄塞进了老爹天天要翻的账本里,以此来表明自己外出求学的坚定心意。
毛泽东要来,表哥文运昌乐坏了,他立马联系了湘乡县东山高等小学堂,忙前忙后给毛泽东办入学的事情,还自愿做了他的入学担保人。
毛泽东在东山小学上学时,文运昌对他这个表弟特别好,总帮他找些平时不容易见到的书,像《盛世危言》、《新民丛报》这些,想让毛泽东多看看,开阔开阔眼界。
要不是表哥文运昌出手相助,毛泽东压根儿就去不成东山高小。就连多年后接受采访,他还一直说:
我踏进了东山学堂的大门,那里确实有不少新气象,可我对古文没啥兴趣。那时候,我手里头有两本宝贝,都是表兄送给我的。一本讲的是康有为的变法大事,另一本是梁启超的《新民丛报》。我把这两本书翻来覆去地看,不知读了多少遍,最后都能背下来了。我打心底里佩服康有为和梁启超,对表兄也是感激不尽。
文运昌不光是毛泽东的表哥那么简单,他还是毛主席走上革命路的关键指引者,好战友,甚至救过他的命。
1919年10月5号那天,在北京打拼的毛泽东得知了一个坏消息,他妈妈文七妹去世了。他立马着急忙慌地往家里赶,要回去办丧事。他表哥文运昌也早就到了毛家,帮着一起处理这些事儿。
妈妈活着的时候,我没能好好照顾她,她走的时候,我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。弟弟告诉我,妈妈在快走的时候,嘴里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,这让毛泽东心里头更难受了。在妈妈的棺材旁边,他写下了自己这辈子最长的一首诗,叫做《祭母文》:
哎,我妈啊,说走就走了。她活了五十三年,生了七个孩子。七个里头,就剩下我跟我哥东民,还有弟弟覃。另外四个,两个闺女两个小子,都没养活。我妈养大我们哥几个,那叫一个不容易,吃了不少苦,受了不少罪,也因此落下了一身病。这中间的事儿,桩桩件件都是让人心疼的往事,我都不忍心细说,想着以后慢慢讲。但现在要说的话,就两点:一个是她老人家品德高尚,一个是我心里头有点遗憾。……
之后反动派来家里搜查,亏了表兄文运昌出手相助,那篇《祭母文》还有挽联的手写稿才得以留住。
一年后,毛主席的父亲毛顺生不幸染上了伤寒,没多久就离开了人世。那时候,表兄文运昌常常过来关心,还帮忙处理了很多丧事。爸妈都走了,这让毛主席把对家的感觉全都寄托在了外婆身上。
1925年那会儿,毛泽东回到了韶山,着手搞起了农民运动,老百姓们特别买账,都跟着行动起来。文运昌一听说他表弟毛泽东回来了,立马就奔到韶山去见他。这么多年没见,他俩有聊不完的天,一直唠到半夜。文运昌听说毛泽东在搞革命,立马表示支持,没多久他自己也加入到了这场大革命里头。因为他读书多,有文化,就当上了农会的秘书,经常跟着毛泽东到处去做动员讲话。
革命热潮汹涌那会儿,反动头子赵恒惕探到了毛泽东他们的动静,暗地里琢磨着要把毛泽东给逮起来。毛泽东感觉到事情不妙,琢磨着得赶紧撤,可没想到敌人的兵马早就悄悄候在了逃跑的必经之路。就在这火烧眉毛的节骨眼上,文运昌主动站了出来,打算给毛泽东打掩护。为啥呢?因为他俩长相上有点儿像。结果敌人还真就把文运昌错认成了毛泽东给抓走了,这样一来,毛泽东就顺利逃脱了。
监狱生活异常艰难,文运昌天天挨着重刑折磨,被整得人不人鬼不鬼。就算敌人再怎么恐吓诱惑,他也没吐露半点关于毛泽东的事儿。后来,多亏了各方努力,他才得以获释。但这一遭,确实让文运昌的革命劲头受到了不小的挫伤。
1927年1月份,毛泽东跑到湘潭、湘乡、衡山这些地方,实地看了看当地的农民运动情况。这也是他建立新中国前最后一次回老家。看完后,他去了外婆家,并在那儿开了个家庭小会。会上,他讲了讲农民运动的真实状况,还动员年轻人多参与进来。不过这次,文运昌一句话也没说,他觉得闹革命那就是玩命的事儿。
1929年那会儿,国民党那帮人闯进了毛泽东的家,乱翻一气。这事儿还殃及到了文家,文运昌的老爸也被他们抓走,扔进了牢里。在牢里,他老爸天天受折磨,虽说后来有人想办法把他救了出来,但那么大岁数的人了,哪经得起那种折磨啊。没多久,老人家就去世了。那时候,白色恐怖笼罩着一切,文运昌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,实在没办法,只能离家出走,去外面躲一躲。
这段时间,毛泽东为了家人的安全,彻底与家人切断了联系。
到了1937年,抗日战争全面打响,那会儿毛泽东在延安安顿下来,国共也开始联手抗日。文家的生活这才慢慢有了好转,文运昌惊讶地发现,自己的表弟竟然成了共产党里的大人物。他赶紧给毛泽东写了一封长长的信,信里讲了讲这些年家里的变化,还有亲人们对他的想念。另外,文运昌也顺便跟表弟提了一句,想让表弟给自己在党里找个差事做做。
接到表哥文运昌的信,毛泽东心里头那个高兴啊,真的是憋都憋不住。想想上次见面,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。他连忙拿起笔,给表哥回了封信:“我特想跟你们这些表哥、侄子们常来信往,你们写的每句话,对我来说那都是满满的开心。”
毛泽东对于表哥想要谋取官职的请求,没有直接答应,而是用比较含蓄的方式表达了拒绝。
毛主席讲过:
我哥你那边工作应该挺顺心的。不过咱们这儿啊,就是有啥吃啥,有啥穿啥,从大到领导小到做饭的,待遇都一样。因为我们党啊,就是一心一意给国家、给民族、给劳苦大众办事,不计较个人得失,所以大家都平等,也没啥工资可拿。要是你家里负担重,最好还是在外头找个工作补贴家用,来这儿可能不太合适。路也挺远的,旅费我也帮不上忙。
文运昌瞅见回信里写的,心里头也挺体谅毛泽东眼下的难处。他琢磨着,眼下头等大事是打鬼子,自己家里还有老有小得靠他养活,没薪水这事儿他真没法接受。于是,他也没再多嘀咕什么,去延安的想法也就这么打消了。这时候的文运昌,对毛泽东还是挺能包涵的。
然而,随着新中国的成立,文运昌误以为毛泽东成为国家主席后,自己作为“亲戚”理应得到些好处。但毛泽东坚守原则,多次拒绝了文运昌的请求。这导致文运昌心生不满,认为毛泽东对家人不够关照,忘记了亲情。
毛泽东为了革命事业,失去了好多亲人,就连妈妈临终时他都没能见上一面,这些成了他心头永远的遗憾。对于那些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亲戚朋友,毛泽东经常拿出自己的稿费来帮他们一把,而他自己呢,总是过着简简单单、粗茶淡饭的日子。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特别看重亲情?但其实,在党和人民的利益面前,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坚守。
文运昌对这些事情怎么也搞不明白,他早把年轻时那股子革命的热情和理想抛到了脑后。国家是一天比一天进步,但他的脑筋还像被封建社会给绑住了一样。从那以后,文运昌心里头就老是对毛泽东有怨气,打死也不愿意见毛泽东一面。就这样,一直到1961年12月11日,文运昌满心的不乐意和怨恨,离开了人世,一直到死,他都没能明白毛泽东的一片苦心。